第二种是青山多,红顶少,剩下的平均分,这种就是热病,可以用来治疗一些普通的热体质人的热病,但是效果只是一般,而且里面还有一味风亭,是具有不确定性的,至少我是不敢开这种药给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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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连说了五六种情况,陈乐天是听得一头雾水。对于医术他是基本上一窍不通的。所以对他来讲,老郎中说的再细也是枉然,因为他不懂啊。
听罢老郎中所说,虽然陈乐天一直很认真的在听,但奈何水平不够,结果只是听得昏昏欲睡这一个效果。连秦铁牛也是听得昏昏欲睡。
老郎中说罢,喝口茶道:“你俩个怎么一点不上心?说来请教我怎么一点不认真?”
陈乐天苦着脸说:“不是我们不认真,是您老人家说的这些对我们来说就跟天书差不多啊,不能怪我们啊。我们要是能听懂早就听的入神了,关键是您说一句话可能有半句话我们都不知所云云里雾里,我们也不想这样啊。”
老先生呵呵一笑,想了想道,你给我看这个药方想必不是为了让我印证他是否合理,我猜这个药方肯定是某种药甚至是毒药的配方,你拿来给我分析是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