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写道:安安吾妻,见信如面,为夫怕你伤心难过故不告而别。七日之内,为夫一定平安归来,勿念。
寥寥数语,每一个字都让她敝帚自珍。
燕子端着早膳进来嘀咕道,“又不是不回来了,至于吗?”
单一诺收好手中的宣纸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问,“燕子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飞天在她和胥天翔圆房后跟她禀报了一件事。
她一直压着没有说,就是怕胥天翔在的时候知道了此事会有别样的想法。
事实上,她知道这事是燕子一人的主意,可她怕胥天翔会想歪。
他们一个是她的爱人,另外一个是她最亲的亲人,她希望他们能和平相处。
“我没有意见。”燕子放下手中的早膳道,“就是气不过。”
气胥天翔,气祁玉,更气单一诺。
两年多前她愤然从淳王府逃婚的人是她,刚逃出来就对伤她的人心软的也是她。
足足两年零八个多月,伤她的人是胥天翔,护着她安慰她永远都陪在她身边的人是祁玉,她却这么轻易的原谅了胥天翔抛弃了祁玉。
“气不过?你有什么气不过的,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