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一边赶路,一边考察着沿途州县。
李湛突然想起,彭豹就是关中人。
“阿豹!”
“人呢?”
但李湛喊了两声,却不见那夯货。
“死哪去了?”
“听见了,听见了,有啥事就说!”
好半响,彭豹瓮声瓮气的声音才从后面响起。
李湛转身看去,发现这货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闷闷不乐。
“我这是得罪你了?”
“不敢,您是主人,俺是家奴,俺不配。”
彭豹扭过头去,满脸怨气。
李湛不由乐了,这家伙向来心直口快,喜形于色,像头老牛,现在居然像个小姑娘,生起了闷气。
多半是秘卫的事情,得罪他了。
“你对我收编秘卫,有意见?”
“呵呵,您是主人,俺就是个家奴,敢有什么意见?”彭豹撇着嘴,“俺只希望公子以后不要嫌弃俺无能,把俺辞退。”
“你个憨批!”
李湛又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