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对象被错误的认识抛弃,转而花大量的精力针对人的动物性存在、针对作为动物的人的普通生存条件开展研究。他们认为,开展这些研究可以为人类生命幸福找到指南。
这种谬误进行了这样的推理:从古至今,人就这样活着,他们到底怎样生存的,生存时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发生了哪些变化,以及这些变化的发展方向,我们都应该好好观察一番,做好了这一项工作,我们就可以在人发展变化的历史之中,找到其生命的规律。
研究人的个体为得到幸福而服从理性规律,这应该是认识的主要对象,但被丢掉了,这样一来,那些所谓的学者们注定徒劳无益,因为他们只是以自己所定的目的开展研究。真是这样,如果人存在于世仅仅因为其动物性生命的一般规律而发生改变,那么对这些它本来就在执行的规律开展研究,实在是毫无补益,并且显得空洞。对于自己生存的变化规律,无论人们是否知晓都会实现,正如鼹鼠和海狸的生命变化,都是按照它们所处的条件而实现的。然而,如果说人对生命应当遵循的理性规律的认识有可能实现的话,那么,他也只能按照这个规律展示出来的地方,也就是通过自己的理性意识来认识,除了这个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地方可以获得理性规律认识了。因此,不管人们对作为动物的人的生存问题做出怎样的研究,都永远搞不明白真正的人的生命的问题,而对那些在人的存在中具有的、离开人的意识就不能自己产生的东西也搞不明白。不管对人的动物性存在进行怎样的研究,都永远无法把握人的规律,即为了获得生命的幸福,人的动物性存在应该遵循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