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省省吧,你那点破名声八百辈子以前就跟你的节操一块儿被扫到垃圾堆里去了……”景致被刺激得眼角渗出一滴泪,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商逸抓住她扇过来的软绵绵的耳光,笑着说:“答应跟我结婚!”
景致一时间没说话,商逸把她箍得更紧,商逸把她掐进他皮肉里的手拨出来,攥在手里十指交缠,额头抵上去,声音能滴出水来:“说好。”
“……好。”
景致整个晚上得到的痛苦多过欢愉。商逸这个人无时无刻不从上到下散发着恶劣因子,当他想把情事当情趣的时候,就真的有让人沉浸其中欲罢不能的本事,但当他想把情事当手段的时候,也真的有让人叫苦不迭生死不能的本事。景致被折腾到熟透的时候非常希望此时床头能有一把开了保险栓的枪,轻轻一拨直接杀了他得了。
当景致从晕过去的状态醒过来,结果发现这事还没完的时候,她简直想哭。她开始后悔自己这两天来小不忍乱大谋的莽撞行为,她就该学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在万事俱备之前任尔东南西北风她自岿然不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不时撩拨商逸一番,到头来苦头又全都应验到她自己身上。
景致反省完毕,用尽最后力气抱住商逸,拿出怎么吐死自己怎么来的语气开口:“逸哥哥……”
商逸从来不曾在景致口中听到过这三个字,果真停了一下,屈起食指刮了刮她的脸蛋,语调一下子比刚才温缓了好几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