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没嫌弃,在锅中盛了水。开了灶台的火。
二十分钟后。
宁倾端着热气腾腾的两碗面出来,她拍了拍手,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
“做好了,可以吃了。”
沙发上,年冽望了那边一眼。
宁倾懂他的意思,麻木地将他挪到轮椅上,推着他到餐桌边。
见她这么快就适应,年冽心情还不错,可看到空荡荡的餐桌时,男人的脸上挂不住。
“这是什么?”
宁倾笑,恭恭敬敬地介绍:“先生,这是面条。”
废话。
他又不是五谷不分,能不知道是面条?
年冽的眸光从寡淡的面上移开,喉咙滑动了好几下,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你就给我吃这个?”
“厨房里只有这些,买菜又来不及,所以只能将就了,先生。”宁倾机械地说着。
年冽眼尾抽搐,艰难地拿起筷子,挑动上面铺着的一颗煎蛋,就是下不去嘴。
宁倾二话没说,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年冽的黑眸忽明忽暗,“你……吃得惯?”
宁倾嘴里含着面条,今天属实累坏了,一碗白水面也觉得好吃。
她咽下去一口,对着他说:“怎么吃不惯,我在米国经常这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