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又重复了一次刚才说话的话,但她似乎没有察觉。
“我叫白暮。”男生说,他提出不要保安和医护人员在场,在南惟派女弟子的帮助下一切都可行,这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嗯,我知道。”女生出病房之前换了一套病号服,她坐在白暮面前,没有了印花丝绸睡衣的衬托,就像一株衰弱的植物。“如果不是把这东西给我看了,我不准备见你。”
她把一张纸拿出来,上面写着简单的“谛青山”三字,她把纸折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微微发力甩到白暮面前。
“除了收养你的那个家庭的哥哥,还有谁看望过你吗?”
“再往前的一个,收养家庭的哥哥姐姐。”她说。已经准备听到什么问题就回答什么了,虽然不了解谛青山,但可以知道那是个很会纠缠人的地方。
一首歌大热的标志之一就是从音像店到超市到服装店都在放,人们即使不关注那首歌不关注那个歌手也会潜移默化留下印象,不久后有人提起这首歌,哪怕不知道名字也能哼上几句。她从小到大就不经意的接触过“谛青山”这个名字多次,就像那些传遍大街小巷的流行歌曲,但来往的路人中唯独她能听见,按照她的形容就是:“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鬼魅的呼唤。”
“鬼母的其他孩子?”
“是的。”
“没要他们带你离开这里吗?”白暮直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