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听得入神,不禁鼓掌赞道:“好!”
那男子听楚天秋赞好,甚觉意外,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开口说道:“看兄台文质彬彬,却又气宇不凡,当是进京赶考的式子了?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楚天秋见对方谈吐不凡,心里油然生出好感,忙及回道:“在下楚天秋!也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樊初阳!”那男子笑问道。
楚天秋向他揖拳道:“樊兄有礼了!”随即又道:“适才多有唐突,樊兄莫怪才是!”
樊初阳笑道:“我也是兴之所至,胡乱唱起,有辱尊听,楚兄莫好!”
楚天秋越发生起一种亲近之感,笑道:“我与樊兄一见投缘,甚想多多亲近,樊兄若是不弃,何不移尊到鄙桌,我们同饮如何?”
樊初阳也不犹豫,当即说道:“好!那我就多有打搅了!”随即招呼小二将已桌上的酒菜一并移到了楚天秋的桌上。
楚天秋初结交到气味相投的朋友,也甚是欢喜。两人边吃边谈,甚是投缘,俱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
樊初阳忽问道:“如我猜得不错,楚兄当是要进京赴考的吧?”
楚天秋道:“我本无心仕途,实是家父母殷切甚深,我又不便弗逆,只得硬着头皮到京城一试了。”
樊初阳笑道:“从楚兄谈吐中,便知楚兄胸有锦绣,学富五车,此去京城必能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