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睿大笑几声,语气嗔怪,“朕叫你说楚王在江南的事,谁叫你给他分说这个了!楚王叔与女色上倒是秉承咱们谢家传统,可他那个儿子可就未必了……”
谢静桓夜宿青楼楚馆嫖妓一事闹的沸沸扬扬。
林之绪敏锐捕捉到皇帝对谢迢的极度厌恶,“折子上先写的强占民女,臣就先从楚王殿下的人品开说,至于谢迢……臣只与他匆匆见过一面,所了解并不太多。”
提起谢迢,谢明睿就恼火,“行了行了,不说那个混账,你继续往下说。”
皇帝的不耐烦与怒火已经被挑起来了。
林之绪眼眸暗沉,继续道:“楚王殿下在江南素有贤王盛名,那名进京告状的流民,臣曾经见过他,若说他的话全都属实,臣断然是不会相信的。”
“臣离开金陵之时,已尽自己所能,为灾后两县铺垫好了一切,大宴未来几年国库是否丰盈,全看江南的丝绸贸易,便是楚王殿下再糊涂也应当不会在此时上做什么手脚。”
勤政殿安静了一会。
谢明睿刚抬起手臂,福安太监极有颜色地上前倒了一杯茶,又给林之绪也送了一杯。
谢明睿说:“江南丝绸已经取代饲养珍珠成为国策,在这件事上,任是谁都不能在这上给朕使绊子。”
“至于京城最近的流言……亲王擅自出封地已经是大罪!”
“父皇过世楚王叔以病相拖没来送行,跨过秦淮河岸越出封地开府建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