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草民南乐县葛家村人氏,葛送。”
“你昨夜寅时人在何处?”
“草民昨晚天一黑就打烊了,约了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菜,醉至凌晨才醒,我那些朋友可以作证。”
秦大人只想他是独居那也没证人,没想到昨晚有约好友,心下一沉,只怕这人又非凶手。案件审问的人越多,那就越有可能让凶手溜走,还有可能说他不擅办案,传到上头人耳朵里,政绩又要添了脏。
他心底有些后悔,当初就该定吴筹的罪,一了百了,何苦受这折腾。
葛送所指的朋友都在城内,衙役很快就将人带来了。
秦大人扫了一眼那跪着的五人,问道,“你们昨夜和葛送一起喝酒了?”
几人面面相觑,眼神示意一个人,那人才代为答话,“回大人,昨晚我们是和葛送一块喝酒了。”
“仔细说来。”
“昨天元宵,我去葛送铺子里打酒,他说今晚不回去,不如约在一块喝酒吃菜,让我去找人。我就去找了阿五他们三个人,在戌时到了酒仙铺子。葛送就打烊关门,一直吃酒闲侃到午夜,都喝醉了。我们就在他那打地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