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云家二郎如今在这场谋局之中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但他既能跟子桑名朔搭上话,必然不可能是这几个月才参与到这场谋局之中的。那说明他当初一定要将这枚鸾鸟玉佩塞给阿鱼必然有所目的。”谢珩拿过鸾鸟玉佩,“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找出另外一个玉佩,看看云家二郎到底有何目的。”
“阿鱼,这枚鸾鸟玉佩我先收着。”
“好。”傅青鱼点头,谢珩收着玉佩对于她而言无所谓。
四人又商量了一些灾后的其他安排才散开,谢和同和霍茵茵依旧暂时留在永州城,傅青鱼和谢珩一起回朝州。
因着两人身上都有伤,去朝州的路上便一起坐了马车。
傅青鱼双手抱胸靠坐在左边的位置上,皱眉思考着问题。
谢珩倒了一杯茶递过来,“在想什么?”
“当初我们追查和乐县主一案时便觉得有一些线索跟云良工招认的对不上。”傅青鱼接过茶杯捧着在手里,指腹贴着茶杯壁来回的摩挲,“比如窗台之下的玉佩,为何会出现在那个位置呢?还有云二郎对和乐县主的态度,若他早已经加入了现在的组织,他又因为和乐县主一事那般痛恨云家的话,他那时就不应该妥协,甚至帮云良工遮掩才对。这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