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这些有的没的,自古便是如此,即已分家,你二老便该老大给你们养老送终,还有,我娘说过了年要来小住一段时日,所以,东厢房也得给我让出来,二伯今年可是得了好几百两银子,没得还赖在我家......”
刘齐氏被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自己掏银子盖的院子,怎就变成了她家的。
“你放屁,你个狗......”终不敢说出那太脏的话来,想来是怕了那位县令。
县令千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当谁都稀罕这破屋子,还整日拿捏作派,真是笑死人了,不过是小小富户,还真当自家了不得呢,就这点子家当,我还没这般眼皮子浅。”
要说,这位县令千金当真是伶牙俐齿,刘齐氏不过说一句,她便能顶回十句。
刘齐氏被她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一口气憋在喉咙眼儿上卡住了。
县令千金尚觉不够打击她,又道:“看在二哥一家是我夫君的亲兄弟份上,我已经让他这一家子白住一年了,二哥如今手头上有不少现银,想必再寻个好住处也不难,你莫不是不知?也对,谁又会多嘴告诉你,就你这霸家霸产霸儿子的德性,媳妇们在你眼里不过,哼,有钱嘛,不过是一座金山,总想方设法掏空,若不过是贫穷苦命女子,只怕就是你的晚饭菜,想搓扁了,揉圆了,还不由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