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宫人想要上前禀报,秦封抬手拦下,身形遮掩进了一旁的树后,漫不经心的看着。
熊午感觉到背后一阵凉嗖嗖的。
“多,多谢郡主关心。”
苏幼虞试探着问,“咱们陛下对你可还周全?有没有什么缺的?”
熊午连忙道,“都还周全,没有什么缺的。”
这密不透风的话术,苏幼虞怎么也抠不出破绽。
一般这种情况,说明他防备心理比较重,还是先打入敌人内部,才好套话。
她故意叹了口气,“其实吧,我觉得咱们陛下有的时候可凶了。”
不远处秦封深吸了一口气。
熊午眼皮跳了下,悄悄补了句,“确实。”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苏幼虞压了压声音,有点兴奋,“他还有点蛮横,脾气上来的时候不爱讲道理。”
熊午也压了压声音,“我也这么觉得,说一不二,我反驳吧也没有用。”
“我也是我也是,”苏幼虞和熊午两人趴在围栏上,说着悄悄话,“他让你干什么了啊?”
熊午被打开了话匣子,又是一直了解苏幼虞的,对她也没什么隐瞒,“就是这样,前两日朝廷在查一个挺大的门派在刺杀他,结果那门派防备太重,没有头绪,跑来问陛下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