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眼底,须臾流淌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凄凉。
慕言蹊松开顾景行,无可奈何地看着容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你是想急死我吗?”
“我不知道!”容易痛苦地紧皱起眉,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靠在了墙壁上,“你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慕言蹊又着急又担心。
容易如果谈恋爱,她比谁都高兴,可是他和靳心,明明只是昨天在流溪帝宫见过一次,连话都没有说过啊。
一见钟情迫不及待发生点什么这种事情,她虽然自己不能接受,但是也不能要求别人跟她一样,所以如果容易和靳心是这种情况,她也能理解。
但是早上的那些记者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再加上容易现在这副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掌控,甚至是无法挽救的事情。
慕言蹊的心,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老婆,你别急,我会查清楚的。”顾景行当然知道自己的宝贝儿有多善良仗义,更何况容易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忧心程度可见一斑。
慕言蹊看了顾景行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心里还是乱成一团麻。
“景行,发生什么事,护士告诉我说心心被送来了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靳衍,正迈着幅度极小的步子走近,速度也是异常缓慢,看上去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