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我自幼一直是在道观长大的,见到的都是老道士、小道士,别说年轻姑娘,就连老妪也没见过几个,对女人算是一无所知。”
“所以呢?你见到陆若晴就惊为天人,就喜欢上了?!”
贺兰濯微笑,“我一回家,娘就要我除掉她为妹妹报仇,自然免不了接触她、研究她,对她的一切动向了若指掌。”
贺兰夫人听了更是恼火,反问道:“你这是在责备我,是我把你推向陆若晴的?”
“哎。”贺兰濯轻声叹气,“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真的不知道。”
他神色诚恳,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但是我很清楚,陆若晴占用了我太多时间,太多精力,甚至比起娘亲和妹妹,我了解的那一个人,……是她。”
“…………”贺兰夫人一阵无语。
“别说女人,就算加上男人,也没有任何一人比她占了我更多心思。”
“我白天琢磨怎么对付她,晚上梦里也是她。”
“够了!别说了!”贺兰夫人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是不是傻?一根筋?我让你研究陆若晴,是让你除掉她,不是让你对她满脑子只有她的!”
贺兰濯轻轻的笑,眼波荡漾,好似一泓清澈无尘的月下清泉。
他问:“难道还能不用脑子去琢磨?用脚趾头研究?”
贺兰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