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我们的，没有什么相干，费琪小姐，”利格斯先生甜蜜蜜地说。“我们感兴趣的只是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费琪小姐试着解释了一下，她只是企图引导蓓第·金波说出点什么来。“是你叫我去调查别人说些什么、想些什么的。”她说。
“的确不错，”利格斯先生说。“不过，我们对于你所说的、你所想的自然也是感兴趣的。”于是委员会的委员们盘问了费琪小姐三刻钟之久。
“谢谢你，费琪小姐。”盘问结束的时候，利格斯先生说。费琪小姐走出来以后，那个矮胖子向利格斯先生说：“喂，瓦特，你看怎么样?”
斯利格先生清了一下嗓子。“很难说。也有可能像她所说的，她真的想引导金波小姐说出点什么来。不过另一方面，这也可能只是一种狡辩。她神态紧张，到底是因为犯了罪呢，还是因为无辜地感到恐惧，这很难判断。事实上，我们的确无从肯定。”
委员会的其他两位委员都点点头。
“我个人的意见是，”利格斯先生接着说，他的神气活像美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他从眼角瞟着街对过彼特·甘诺的那间办公室。“问题并不在有罪无罪，而是在这种时候政府是否犯得上雇用一个观点有问题的人。就拿这件事来说，我的意见是政府还是采取怀疑的态度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