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叹了一口气:“我就不明白了,依着我们谷家在维扬县的实力,你为何要相信一个这样的无赖不愿意相信我们?”
曹娘子瘫坐在地上,眼神麻木:“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那个爹是个酒鬼,只要能给他酒,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我恨他!可是我还能怎么办?离了那个酒鬼,我一样活不下去。这个畜生就是给了我爹一两银子的酒钱,然后我爹就……就答应……呜呜呜,我恨他们!”
抓起地上那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口。
男人条件反射的就要扇过去,被郑险峰一脚踩住了胳膊,发出一声哀嚎。
直到男人再次晕了过去,女人才松开了,已是满口血腥:“我还没成亲就有了孩子,不说别人怎么看,就是我那个酒鬼爹,就不能饶过我。我听了一个善心邻居的话,躲了几个月才回来。可是,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找上了我,用那孩子的性命威胁我。小豆子是我儿子,那孩子也是我儿子。我再恨这畜生,那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没法正大光明的养他,已经是对不住他了,我……我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