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手?这又是个棘手的问题,先不说这个时代不能严刑逼供,她如今脚伤未好,如同半个小残疾,从门口走到家属院安保室都费劲。
李疏鸿垂下眼皮,慢悠悠地从果盘里拿出颗红枣,嗓音喑哑,“刘山那边交给我和江柏,你安心养伤。”
“交给你?”宋晚意刚想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可是她跟许时茂之间积累已久的仇怨。
男人捻起的枣轻轻塞进她嘴里,堵住后边的话。
“你是我妻子,他害你受了伤,我能袖手旁观?放心吧,我跟江柏只负责刘山,许时茂…..得留着你自己来。”
他媳妇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了解吗?只有亲自手刃仇人,她才能真正从这些糟心事中解脱出来。
她不爱依靠任何人,那自己就把这条路铺得又平又顺。
陶序跟江柏听了这番言论后,纷纷端起茶杯掩饰尴尬,眼角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
对这个小徒弟的身世,陶序曾托人打听过几段,出嫁前父母恩爱,前两年因为宋父犯了事,老两口至今生死未卜。
都说师傅顶半个父亲,对于李疏鸿,他还是要敲打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