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迁忙道:“儿子可什么都没说。”
大夫人笑:“你这语气,学得七姜一模一样。”
反倒是七姜一本正经,故意端着说:“这里可是皇宫,还请母亲和相公谨言慎行。”
如此,母子三人高高兴兴地散了,展怀迁赶去忙公务,婆媳二人也顺利离开了皇宫。
然而上了马车,七姜才露出辛苦的神情,掀起层层叠叠的裙摆,挽起裤腿,果然,膝盖上薄薄一层血痂全破了,鲜血透过了纱布,扯下来时钻心的疼。
大夫人看呆了,心疼着急地问:“怎么不说呢,为何要忍耐着?”
七姜弱弱地笑道:“其实光站着、走着都不打紧,就是站久了坐下疼,坐久了站起来疼,这一拉一扯的,娘明白我说什么吗。”
“你这孩子,真真是……”可大夫人不忍责备,唯有小心呵护着,待车马到了太师府,舍不得七姜再多动弹,命人备了软轿,从西角门径直送入观澜阁。
捂了半天的伤口要先清洗,疼得七姜眼泪横飞,再后来除去解手再不被允许下地,大夫人更是亲自去前厅应付宾客,不愿让才封了上三品诰命夫人的儿媳妇被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