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久安将她圈在了他与车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闻言低头,笑声更欠揍了,“那你还不松开?”
幼宜马上手忙脚乱地松了手,抓住了车把手旁边周久安腾出来的一点空位。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总觉得时不时会碰到他的手背上的皮肤,触感温凉。
此时此刻幼宜的造型有点滑稽。
她严重怀疑车座的高度被人调过,因为她的脚根本碰不到脚踏板,只能被迫踩在脚踏车的横杠上,但她屁股底下的车座又和横杠的高度相差不了多少,整个人就像是只被迫蜷缩着双腿的猫咪,只能任由周久安操控方向。
朝阳已经露了大半在地平线上,夜魅的光即将散去,便折射了影子过来,她和周久安的影子就像是幻灯片似的投落在街道上,偶尔的晨风吹过,丝丝清凉。
幼宜因为出门匆忙,也没扎头发,风过的时候轻轻扬起,有几缕调皮地扫过了周久安的下巴,痒酥酥的。
“喂,你的头发。”他提醒她。
幼宜便抬手顺顺毛。
没过多久,又扬起几缕。
周久安“啧”一声,晃晃脑袋发现晃不掉,头发始终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地乱飞,干脆张口含住了她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