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程锦容不知何时知道了这个秘密。趁我一时疏忽,离开裴家。之后,竟考进了太医院,进宫做了太医。”
说到这儿,永安侯的语气中终于多了悔恨:“早知今日,我在几年前就应该动手杀了她。”
顾虑重重,思虑太多,结果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宣和帝又是一声冷笑:“几年前,郑氏是皇贵妃,大皇子比二皇子更受宠。二皇子唯一胜过大皇子的,就是嫡出的皇子身份。你要是对程锦容下杀手,皇后再无牵挂,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得益的只会是大皇子。”
“你处心积虑,为的就是二皇子做储君,日后登基为帝。裴家身为外戚,富贵也能长久绵延。”
“再者,元泰那个蠢货,自少时就和你这个舅舅格外亲近。他坐了龙椅,你这个幕后功臣,也就拥有了巨大的影响力,甚至可以染指皇权。”
“你野心勃勃,当然不敢冒险,也没勇气闹个鱼死网破!”
宣和帝说了一长串的话,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