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他看似打骂,却是将胡莺儿推出了毕岸和公蛎的控制范围。谁料胡莺儿却不领情,爬起来走到毕岸和常芳中间,叉腰骂道:“你个死马夫,有什么资格教育我?”转过头对毕岸马上换了一副妖冶的面孔,兰花指支着下巴,拿着腔调道:“毕公子?这么说,你是忘尘阁的毕岸?”她上下打量着,口中啧啧有声:“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可惜为人太冷。”她目不转睛看着毕岸,却忽然上前去捏了一把公蛎的脸,道:“还是这个好,像个过日子的人。”
公蛎措然不及,捂着脸颊说不出话来。
毕岸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道:“皮囊而已。”
胡嫂眨着眼睛,从各个方位打量毕岸,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连公蛎都看不过去了,心想原来不止男人好色,女人好色起来比男人更甚。
毕岸眉头皱了皱,道:“胡嫂可知道今天的祭祀关系到洛阳的生死存亡?”
胡莺儿满脸笑容,依然目不转睛:“知道,知道。”
毕岸厉声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出这等事来?”
胡莺儿眉眼弯弯,痴痴傻笑:“好玩,好玩。”
毕岸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只好看向一边,道:“陶家姑娘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胡莺儿吞咽着口水:“是的,是的。”
毕岸脸开始红了:“你同常芳合伙,将陶姑娘藏在何处?”
胡莺儿笑得极其陶醉:“不能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