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中净身的后代,不知道黄昏是什么时候
舔掉了蝴蝶的寂静。一个时代的弥漫
被斧子继续到断裂中
今生是相互怀恋的群众走过大雨的广场
今生是一个词,灌满旁边的耳朵
我在黑夜里向黑夜射击
在提升中为漂游的鱼编织成长仪式
山水如棋的两边是一厢情愿,远处的荒废
是疆土和河山万里的诗歌……
能够大器晚成的只有黑木
它出现在种子的将来,出现在生命的安息后
作为与它等距离险要的一支民谣
我是朝代的鲜血和隐者
活在山川市井,继续我不死的冒险和革命。
我提醒自己明白地活下去
或者胡乱地埋剑于坟,亡于乱葬岗。
今生只有书简和我完成流浪,只有九平米
的光芒蟋蟀也不会甘心
——今生我只是你要阅读的大气的诗篇。
4:家族的陶
母鱼活在土上,一部发黄的书被太阳送走
……十六名进士跌倒在泥泞的刑场。
黄昏昏黄,是什么样的熄灭在消亡我的看不见?
那背道而驰的神秘、泥灰中说出的永远
家族的陶就像一架无端的纺布机:
它要把这些速度的献身者和遁世者
用一篇祭文,一起编织到石碑里。
活下去也是一种牺牲
也是一种有罪的无辜。在天梯和断头台中间
你迷路的土鼠自生自灭。
一起生活在磨房的晚霜晨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