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不对。”夜莱道着歉。
可厉痕不依不饶：“不不不！你这一点都不真诚，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我要的是你真心知道错了！”
夜莱猛的抬头：“厉痕，你知道如果封延与我的两个孩子任何一个出了事，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厉痕冷笑：“大不了就是死，可我能让你难受一辈子，对吗？”
夜莱暗中攥着手心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面对她的低姿态，厉痕却并没有分毫的畅快，只会觉得越来越难受，“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封延做到这种地步？你因为封延与我断绝了联系，难道我对你的付出，什么都不是吗？”
“我感谢你给了我一条命，感谢你把我养大，感谢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可人生总有取舍，我……”
厉痕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颚：“所以被抛弃的，永远都是我，对吗？”
“我给予你的那些，你怎么还我？我把你的芯片拆了吧？再把你的孩子们变成你当年那副样子，怎么样？”
“厉痕。”夜莱念着他的名字。
厉痕笑了：“你看，你舍不得。所以你舍得伤害我。”
两人对视着，他的目光中竟浮现了几分难过与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