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还是父母心疼,我上下班往往行色匆匆,夹着个公文包,淹没在来往的人流中,在生活里挣扎。
我反应过来,这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但我还是带着以前的一些理想的,喜欢一个人逛书店,跑去文物店里面看,虽然没用,但我毕竟学过这些专业。
有过这些恐怖的经历,我唯一的感觉也成了一种倍感珍惜,能活着真好。
期间白瑾倒是来过一条彩信,附的照片是在一个满是高档酒会的现场,说我那晚上离开的背影永远留在了她心中。
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心想这女的脑袋被门夹了。随意回了一条,这社会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有钱人呀,谁知道她却告诉我,就在我离开不久,她们家地下室的东西不见了。
她说的是那具尸体?那玩意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一直到有一天,我向往常一样到一家书店里去看书,临走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什么,这家书店的墙上居然有一副画,是一副油画,上面一个一身银色长裙的雍容女子。
这幅画我在那儿见过,是在三煞阵的那个中学,当晚的超市的墙上也挂着这么一副。
这种画,到处做装饰用,冲着那种气息去了,有一两幅相同的也不奇怪。
但我还是去问了问老板,老板告诉我,这是前两天有人来看书的时候送给书店的,他见免费的,又好看,就挂在了这儿。
我问他:你不觉得那画上女人的眼神,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