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原主用手段得来的婚姻。
严逸将汤勺递到苏沫嘴边,苏沫条件反射张嘴,温温润润的粥顺着喉管滑进胃里,十分熨帖。
想不通就不想了。
被这三人一闹腾,苏沫浆/糊般的脑子也清明起来。
视线落在严从玲露着的手腕上。
上面有明显的擦痕。
苏沫将严从玲的手摊开,手心里好些细小的伤口。
显然是摔倒的时候,被地上的沙砾摩擦破的。
她给严从玲手心吹了吹,又轻柔的去掀严从玲裙摆。
严从玲本能的将脚往后缩了一下,紧接着又揪住裙摆,她腿这会儿火/辣辣的疼。
她不敢让苏沫看她的伤口。
总有点孩子做了错事怕被大人发现的窘迫。
跟匪徒争斗的时候,她可摔惨了。
巴掌长的伤口呢。
打架的时候她只觉得她该冲上去,毕竟那时候情况那么严峻。
她实在不想只缩在一边,什么都不做。
可是她没保护好自己,让自己伤了。
她这会儿只觉得后怕,那些匪徒多凶残啊,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