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景想起这个事就气的要死,卫乐给他的信中是没有提到这件事情的,他也是从信中一些言语中推断出来的,也是卫乐不小心写漏了。
“哪里就有你说的那样夸张?我都多大的人了,还带着承禾元迎他们,别看就这么几个人,遇上劫匪都不怕的,又怎么会丢呢?”
唐欢看着他气愤的模样,噗呲一笑。笑过之后,却有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掩着打量他,一双浩瀚星眸此刻映着她的身影,明亮异常,有丝丝不同的情绪在其中流淌,她记得父亲偶尔看母亲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带着点点宠溺和欢喜。
低下头利用茶水的热气将眼中突兀出现的湿润掩去,睫毛却被挂上了小小的水珠。
“你不必为他推脱,这是他的失职。”
胥景放下汤盅,目光转向她,刚好看到她睫毛上的水珠,眼眶微红,一双狭长的凤眸怯怯的让人心中一窒。
从怀中掏出帕子,伸手去够,想要为她擦去水珠。
唐欢眨眨眼睛,水珠顺着眼角流下来,急忙低头用手去擦,两人的手撞在一起,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