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生气了,我知道,之后呢?”
“爹爹就说他啊,不能造反啊,本官好歹是朝廷工部左侍郎,不能看老李误入歧途。”
“您就动手了?”
楚文盛不乐意:“哪能啊,为父是文臣,体面人,动手那是丘八,是粗人做的事,为父是动之以拳…动之以情晓之以礼,李刻就说他知错了,要跟着爹爹回京伏法认罪。”
楚擎面露惊容:“您给李刻带回京中了?”
“是啊,老李是个明事理的人。”
“是老糊涂了吧,那其他人呢,李家其他人呢,就这么看着您给李刻带来?”
楚文盛一挥手:“哎呀,也有不讲理的,李文斌,年轻人,火气大,当场也是生气了,还骂了为父,不过他毕竟是年轻人嘛,有火气也能理解,下辈子注意一些就好了。”
楚擎:“…”
“总之,为父好话说尽,给了他们两条路选,要么,投降,要么,投胎。”
楚文盛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大部分的李家人都是晓事理的,都投降了,只是李家人太多了,出来的时候,难免磕磕绊绊,有小部分人,也就几个吧,摔倒了,不小心摔死了。”
对楚文盛的数字概念,楚擎早就领教过了,追问道:“几个是多少?”
毕竟是李家人,楚擎深怕老爹又被拿住了话柄。
楚文盛小声道:“十几个吧。”
“十几个是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