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心中埋汰:您这说的是您自己吧。
不对,这个男人就算没发疯,也不会怜香惜玉。
秦潇面上乖顺地点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
陆时衍冷眸盯着她那张过于乖顺的脸,慢慢地,他的视线移到了她尚且平坦的腹部上。
瞬间,那眼神就像是裹了刀子。
秦潇明显感觉周围冷气泛滥。
她下意识地护住腹部,再后退两步,谨慎地瞪着他,刚刚的乖顺全然不见。
见她跟护什么似的,陆时衍冷冷讥笑:“我要除掉这个野种,你以为你护得住?”
秦潇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看着他。
陆时衍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他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吐着烟圈冷笑:“说起来,你这野种的父亲怎么没来找你,怎么,你没告诉他,你怀了他的种?”
男人的声音虽然低沉好听,可字里行间都是讥诮,秦潇只觉得刺耳。
她吸口气,面无表情道:“跟他说了,只是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渣,这种人渣不配为人父,所以不要也罢。”
“呵,说白了,你和你腹中的野种就是被这种人渣抛弃了呗。”
秦潇不做声。
陆时衍忽然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她,只是怜悯之下,是比冰雪还要冷的厌恶。
他说:“你真可怜。”
秦潇垂下头,当真应了他的话,模样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