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听得太阳穴突突的跳,雁云很有眼色,直接在花公公嘴里塞一块布,好了,安静了。
花公公瞪着雁云,眼里那是火光熊熊:很好,你成功得罪我了,等杂家下来,弄死你。
雁云不以为意,平日里花公公整他们的时候也没手软,手下留情什么的不存在,抓住机会,死命儿的整,整到就是赚到。
世界安静了,太子爷又继续慢悠悠的看那块玉佩。
沈锦乔雕的雪莲花玉佩,麒麟玉佩挂在他腰上。
他倒是挺想见她的,这种情绪来得汹涌,若非他在佛门这么多年,怕是压制不住。
汹涌的渴念,带着些心底的欲望,心头的血液不断翻涌,变得滚烫、炽热,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但是这种感觉却又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有些说不出的美妙。
他觉得自己该克制,若是放任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还有就是,那丫头明显对他没多少感情,若是他一头扎进去,主动权交给了她,被她主宰喜怒,这似乎对他很不利,所以他得学会克制,不能操之过急,心急抓不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