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儿她没做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你们……你们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胡说八道嘴上会生疔流脓的。”李婆子一边发誓赌咒自己没干过,一边又指着陈玉涵道,“她分明就是自己身子不好,跟我有什么干系,你们别不是为了不想给工钱,便往我身上攀扯,惹急了我,我就去报官,告你们诬陷。”
“好啊!”寒露优雅的起身道,“那不如现在就去报官?你婆子身上的这身缎子值不少钱吧?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还有头上这珠钗,恐怕卖了你都不值这个价,手上那镯子更是天价,想也知道来历不明,不如现在一起去县里衙门走一趟。”
“皇权不下县”,真正要断案子,还非得到县里不可。
但听寒露这样说,李婆子的目光不禁闪了闪,嘴里却道:“去一趟就去一趟,谁怕谁?但一码归一码,你们得先把工钱给我。”
“先把工钱给你,然后你抬脚走人?”寒露一声冷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到衙门里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该你的工钱,绝不少你的。”
“我说你个姑娘家怎么忒不识趣呢?你知不知道我干儿子是谁?我告诉你,只要我哼一声,你们这些人连这屋子也别想出。”李婆子色厉内荏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