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整整一分钟后,感觉像是永恒,她站在十字架和自己的坟墓之间。
范海辛打破沉默,问亚瑟:“回答我,我的朋友!我可以执行我的工作了吗?”
“做你想做的,朋友,做你想做的。不会再有比这更可怕的了。”他的灵魂都在呻吟。
昆西和我同时走向他,抓住了他的胳膊。我能听见范海辛熄灯的声音,他走近坟墓,开始把自己放在缝隙里的东西去掉。当他向后一站,我们吃惊地看到,那个女人,有着和我们一样的肉身,却通过那个就连刀片也难以插入的缝隙进去了。当我们看见教授又把那些东西塞回了门缝时,都高兴地松了口气。
当做完了这一切时,他抱起孩子说道:“过来,我的朋友们。我们在明天之前还能做很多事情。中午有一个葬礼,所以在那之后我们都要回来。死者的家属在两点之前就会都离开,等教堂司事锁上门,我们就可以待在这儿了。然后有很多要做的事情,但不是今天晚上要做的这种。至于这个小家伙,他没受太大伤害,在明天晚上之前他会变好的。我们应该把他放在警察能找到的地方,就像那晚一样,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