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住上干净整洁的客栈,大家都沉默地在赶路,只有白子墨躺在护卫们新买的马车里痛得直哼哼:“哎呀,慢一点,膈应死本公子了!”
旁边有护卫小声地劝慰道:“少主,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白子墨还在满世界地嚷嚷:“这怎么忍?你们这些蠢货明知道本公子受了重伤,就不会多铺两床被子吗?现在还来怪本公子娇贵,都给本公子滚蛋!”
白子墨嚷嚷得厉害,可是护卫们只敢低着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不敢真的滚出马车。
白子墨见他们不听话,气得更狠,他刚刚要发作,金子掀开车帘走了进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像个女人一样叫唤,烦不烦?”
金子一来,白子墨感觉自己什么病都好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胳膊,他就嘟着嘴不满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弄折本公子的胳膊,本公子哪用得着受这些罪!”
金子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偷袭我?”
白子墨想到当天的场景,脸上一红,梗着脖子嘴硬道:“本公子哪有偷袭你,本公子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金子一头雾水地看着白子墨:“什么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