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江郁廷也不等江夏回复,调了闹钟,关灯睡了。
第二天他给经理打了个电话,又把这边的工作提前处理好,去买了一些东西,就把自己的机票改签了。
当天晚上,八点钟这个样子,陶欢收到江郁廷的信息:“你出来一下。”
这个时候陶欢正在陪周喜静在楼下练广场舞,周喜静并不是每天都练,偶尔她心血来潮了就会拽上女儿,伙同小区里的其她妇女们一起来练。
陶欢每回都‘苦不堪言’,话说都是老年人在那里扭来扭去,中年人都极少,更不说她这么年轻的姑娘了。
可周喜静说了,她一天到晚的坐电脑前,不扭一扭,身体迟早要坏,非得把她拽上不可,幸好,还有人比她更‘苦不堪言’,那就是陶潜。
周喜静每回兴致一来,不仅拽女儿,也拽老公。
当然,并不是每一回周喜静都拽得动陶潜,陶潜才不跟那些女人们一起扭来扭去呢,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动,偶尔一两次,被周喜静拽的没法了,勉为其难地下楼,但下了楼也不扭,就站在那里,看媳妇扭,然后他掸掸腿,掸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