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道:“湘涟不必如此客气,你尽管说。”他相信秦伯言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果然,秦伯言道:“我与二姑娘自幼便有婚约,有一对玉雁乃是信物。后来二姑娘手中的那只,抄家中不见了。我也托人在当年名册上找寻,却并未见到。若是方便,请季兄帮忙打听下,从中牵线,我愿意以双倍价钱买回。”
抄家过程中顺手牵羊,这都是公开的秘密。所以他的话也没说的那么直白,大家心照不宣。只是秦伯言也不确认,那玉雁到底是抄家过程中丢失了,还是被婉乔扔了。
感情至此,他不计前嫌,也不想让婉乔觉得内疚,所以便不问她。
“好。”
果然只是一件琐事,季恒安痛快地答应下来:“不过终究过了几年了,我尽力,但是不一定能找到。”
“如此,多谢季兄了。便是找不到,季兄这番人情,我也记下了。”
“客气客气。”
与此同时,易卿在跟奉劝她不要进京的婉乔说话,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乔,这几年,我真的累了。侯府对我来说,就是悬在头顶的那一柄利剑,时刻都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