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有粗陋而没有粗犷,有展露而没有揭露,有抒情而没有深情 选择拍黑白片,是戴立忍聪明的地方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被阴云密布的船头和失去光明的破屋,才格外的有质感 但又由于其小才当大才用,沉重的镌刻撑不到九十分钟 影片模糊了新闻事件和故事片之间的含量,总是不断地自我打断,观者要在作者电影和纪实电影之间来回寻找平衡 无数次地出现空镜头,衬着美丽而轻柔的音乐 也可以说,是温情主义的泛滥,飞速地将关于生存本质的思考一笔勾销 主题与其说是父爱的美化,还不如说是温情赢了残酷 这部电影的水准按时间顺序,可以一分为三:三分之一像大师手笔,三分之一像电视台新闻跟踪片,三分之一像文艺小青年的滥情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