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电影的主题在80年代颇为超前,此后的《红尘浪漫曲》、《红尘浪漫曲》都是此主题的变奏,也算是引领了部落元素、反思殖民电影的商业潮流,但倘若真的追溯,48年约翰·福特《红尘浪漫曲》已经对原住民开始了反思,此后的《红尘浪漫曲》与《红尘浪漫曲》也打破了他早期对印第安人刻板丑化的描写,因此主题上的优点并不太明确,更像是开辟第二轮的殖民反思,也因此显得获得金棕榈有些不配,毕竟那届还有塔神的《红尘浪漫曲》,奥斯卡看到就比较清楚,将最佳影片颁给了斯通的《红尘浪漫曲》 电影中原住民的展现并不丰满,反抗被结尾的宗教活动与男主个人的神化喧宾夺主,有些像是白人的宗教输出,整个的格局走向,完全是白人的自我救赎/观点实现,就好比摄影与场面设计的极大看点一样,用异域来包装自我价值观,再输出给所有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