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让那些对祈雨信心不够足的去了,肯定会影响祈雨的效果。”
嘉靖点头表示同意:“那么谁的信心不够足呢?”
萧风指了指老丈人:“刘彤刘大人,潘璜潘大人,丁汝夔丁大人等,这些人当日没有跟着徐首辅来西苑跪请祈雨。
为何呢?显然都是对此事信心不足的人。既然如此,也不必勉强,就罚他们不必斋戒,留在衙门理事好了。
当日随着徐首辅在西苑跪请祈雨的,显然都是对上天信心十足的,那必须都得沐浴斋戒,随驾到天坛的。”
这番道理绝对没毛病,潘璜、丁汝夔等人纷纷低头表示羞愧,其实是拼命隐藏自己肚子里的爆笑。
刘彤忍得最辛苦,自从听说要沐浴斋戒后,他愁得都吃不下饭了,连肉骨头都不想啃了。此时见女婿为自己解了围,简直开心得要命。
潘璜从后面捅了他一下:“羞愧,要羞愧!实在不会就掩面!”
徐阶面无表情,心里把萧风骂了半本家谱。看看那些有幸随驾的官员们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下次再组织这样的大型请愿活动肯定不容易了。
沐浴很爽,但斋戒很苦,中午的太阳也很毒。嘉靖这么多年不是白修炼的,晒晒太阳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
但百官腹中清汤寡水,被太阳晒得晕头转向,心里不但祈雨,更祈求道门真人们赶紧进京就位,好把他们从坑里替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