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荷包里拿出了两锭银子,小儿看了两眼放光,但也没能松口:
“公子,这真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这附近真都没有客房了。”
“果真?”
“千真万确!”
话音刚落,楼上一个醉汉就酒气冲冲地下来了,手上拉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说什么都要冲进厨房,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你敢说你和那个小厮没有往来!”
“老爷,奴家真的是冤枉啊!您若是不信,且去报官吧!”奴家哪儿敢做对不起老爷的事情!
“你这个下贱货!”
二话不说,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就将女子拖在地上开始殴打,几个人连忙去了衙门报官,而钟离烁一见这个场景,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将男人举起来的拳头钉在了柱子上。
“啊——”
一声惨叫,男人对着钟离烁破口大骂:
“哪里来的贼人!一看就是和这个贱人通奸的奸夫!这小杂种又是哪儿来的!”
“哦?”
一听这男人敢骂自己的女儿,他清冷地挑了挑眉毛,二话不说一只手提着男人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而外面就是冰冷的白龙江。
他瞧了一眼在地上惊呆了的女人,而后来到店小二面前:
“那是你们的客人?”
“是……是的,公子,您不会……也要将我扔下去吧?”
店小二也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男人,怎么力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