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王老爷,请您们明察,刚才在后院,世溪哥哥遣散了下人,便要非礼于我……”
“什么?”王齐铭脸色阴沉:“王世溪,可有此事?!”
“她胡说八道!”王世溪立马否决:“分明是她预要勾引我,结果见我不愿,便直接使计将我推到花坛里,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告状!”
“勾引你?!”竹清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吃惊不已。
“我虽然不算什么天姿国色,但一直被爹爹疼爱,莫说金陵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北乾国,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爹爹都能帮我寻得,我为何要不顾伦理地勾引你?”
这话直接将竹肇群碰上了高位,看着竹清歌提起自己一脸骄傲的模样,竹肇群心里很是愉悦。
竹肇群清了清嗓子开口:“世溪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世溪被竹清歌这话里的轻蔑惹得脸色涨红,他胸口起起伏伏:“你这不知羞耻的女子,勾引我不成,还如此大言不惭!”
大言不惭?
这话明明是在骂竹清歌,但在竹肇群听来,似乎也在讽刺他。
“世溪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清歌从小谦虚,何来大言不惭?她妹妹能入宫做妃子,她为何要委曲求全做你的夫人?”
听出竹肇群话里的不悦,王齐铭赶紧搭话。
“孽种!跪下!”
“祖父!”王世溪委屈得要命:“现在是您孙儿被害成了这样!这女人根本不似看上去这般单纯,她会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