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步凡吓了一跳，刚苏醒还有些懵。
敖长生出现在步凡面前。
“为什么，我……呃！？”
这一瞬间，步凡所有的记忆都涌了上来。
收到画着父亲的画像，边境之墙，前往武域，池离火相助，天剑山下一战救出父亲，然后，然后，然后……
“父亲死了！”
此言宛若一柄重锤砸在步凡的心口。
步腾空自断经脉，遗体被地灵剑洞穿过的画面中步凡眼前闪过。
“我在做梦吗？”步凡喃喃道。
敖长生叹了口气，道：“如果你希望的话，可以当做一场梦。”
“您都那么说了，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当作梦一场。”步凡自嘲道。
敖长生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道：“我已经都知道了，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发现的话……”
“这种时候道歉还有什么意义！”步凡低吼道，抬起头，问：“您有办法能让我父亲复活吗？”
敖长生一脸愧疚道：“非常抱歉，人都没能做到起死回生，我们妖就更不可能了。”
“您的意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