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再一声娇叱,手上刀光一闪,一把长剑往我的脚削来。
竟不是弯刀而是长剑,而且凌厉非常,一派高手风范。
我吓得连忙缩脚,往后跃退,脑际又再一阵地转天旋。
迷糊间,我本能地拔出魔女刃。
满眼剑影,女子疯虎般攻来。
以我现时的状态,我知道唯一致胜之道,就是借魔女刃无坚不摧的锋利,轨断对方的长剑,不再多想,一剑挥出。
女子一阵娇笑,长剑避开和我硬砍,改由下路挑向我握剑的手腕,那种狠辣和应变之快,尽管我在最佳状态下,也需聚精会神全力应付,何况现在醉得连东西亦看不清楚。
无奈下一缩剑,再往后急退。
此消彼长下,女子攻势大盛。
“叮叮当当!”我踉跄下挡了对方六剑,脑后风声突起。
我本想矮身闪避身后的偷袭者,可惜想归想,酒醉的身体却不听指挥,随着“砰!”一声响起感到后脑给硬物击中时,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任何知觉。
当我醒过来时,身子飘飘荡荡,“拂拂”的声音传入耳里,带着河水气味的风迎脸吹着,脑后仍有微微的痛楚,幸好思想恢复了平常的清晰。
我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晨光下一个坐在船头的女子背影,她身后交叉挂着两把剑,其中之一当然是我从不离身的魔女刃。
“拂拂”的声音依然在后方头顶处不住响着,不用看亦猜到是风帆拂动的声音。
手脚都给对方用一种光滑却柔韧无比的绳索绑紧,那种绑法非常特别,手足的结在我背后巧妙的连接起来,试着用力一挣时,手足的结反而结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