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远，一脸平静。
似乎刚刚激动大喊的人，不是他。
“这件事情，有些怪异啊。”陆远眼中闪过疑惑，小声道。
声音虽小，却也被陈思思听了去。
对于陆远的这个疑惑，陈思思也是感同身受，道：“是啊，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
“对了，吕奉去自首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陆远只是随口一提，却没有想到，正是这顺口一提，解决了他心中的疑惑。
“有，据我同事说，吕奉自首的时候，双眼空洞，就像是一个，一个……”话到嘴边，陈思思却忘了，当时自己同事，是如何形容的。
陆远听到双眼空洞的时候，眼前一亮，接话道：“傀儡，是不是像极了一个傀儡！”
“对对对，就是傀儡！”陈思思一拍手，欣喜道。
接着，陈思思眉头一皱，质问陆远道：“还说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知道，吕奉像极了傀儡？”
在陈思思的注视下，陆远轻轻一笑，道：“能与双眼空洞结合在一起的，就只有那几个词，而且你不觉得，用傀儡二字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