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为我等是怕死之人?需要我等展露决心么?”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已经年过四十将近五十柴岭,不愿再错过这个机会,何况冤情未了,就是老死在这宁花村,终身背着罪名,又有什么意义呢?
柴岭完全没有了会面时的矜持,面露急迫之色,“本就该死之人,何谈怕死?堂堂正正死在疆场,总比死在这阴沟里要强得多。”
柴荣三人,亦应声附和。
此刻的刘懿,心也要跳到了嗓子眼里,这可是足金足两的四个中境武人啊,招揽麾下的意义,不言而喻。
他当下逼上前去,问道,“志士多苦心,可苦心能修成正果的,却不多。你等隐忍多年,自然辛苦,可即使你等所说为真,本令亦不能保证为你等平反昭雪,只能说尽力而为,你等可还愿意随我?”
屋内落针可闻,四人眼神交换,掷下兵刃,一同跪倒在地,俯首下拜,齐齐拱手,“余生愿唯大人马首是瞻。”
刘懿大喜,把四人一一搀扶起来,笑道,“去!自己打四把专斩奸逆的快刀,迎上家小,随本令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