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明白林言意思,点头答应。
他吻着林言,退掉她睡衣,手揉着她腰。
“听你的。”他亲她肩膀,低低说了句。
林言把单译身上衣服脱下来,她勾住他脖子,亲他,往他嘴里钻。
单译眼神深沉溺人,他身体压实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林言被折腾狠了,眼睛湿漉漉的,很快睡了。
单译从背后困住林言,他头埋在她颈间。
林言在他怀里,比任何好入睡的方法都管用。
林言第二天就回团队里,她电话里跟傅沉宴说了一遍,电话沟通总是不正式的。她去找了傅沉宴,顺便两个人中午吃了顿饭。
餐厅安静,两人聊了许多话题。
以前按工资算,两人是领导员工关系,现在不是了,林言聊起天更轻松一些,说了许多。
没那多顾忌了。
傅沉宴其实是很好的朋友,林言也把他当做朋友,他懂林言。
晚上,林言请团队里的人吃火锅,算和大家相处了半年,临行前的告别。林言没找单译,考虑了下钱包,选在大众餐厅的海底捞。
人多,二十来个,一顿饭下来花了九千,钱花出去的那一刻,她既高兴,又肉疼了。
高兴是因为圆满,肉疼的是那九千九百二十块钱。
晚餐结束,大家各自散了。林言喝不少酒,小脸红扑扑的,她开不了车,单译晚上也有生意上朋友应酬,走不开,他叫司机接的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