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想跟君长渊说话了,也不想看到他,烦死人了。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
身后房门“吱呀”一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云苏愣了下,几乎不可思议地猛地扭过头,看到刚才“生气离开”的君长渊缓步走进来,手里多了一个药箱。
见她站在梳妆镜前不远,君长渊以为她是过去照脖子上的伤,走到桌前,将药箱放在桌上。
“过来,上药。”
他语气有些冷淡,似乎余怒未消。
云苏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鼻子酸了酸,站在原地片刻,才慢吞吞地走过来,“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刚开口,云苏就懊恼了下,感觉声音更哑了。
“屋里没药箱,本王让人去取了,再不上药,你这个脖子过几日还想不想见人了?”
君长渊语气冷淡,边说边打开药箱,取出药油。
随即,他才意识到不对,斜眸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本王生气走了,不管你了?”
云苏没说话。
君长渊似笑非笑:“你当本王是小孩子呢?生气了就拿被子把自己蒙起来,鸵鸟似的不肯见人?”
云苏顿时微妙的觉得,她好像被嘲讽了,因为她刚刚就打算窝到床上去,蒙着被子谁不想见。
但这话她是不会承认的,嘴硬地哼了一声:“我只是觉得累了,想去床上躺躺,谁像鸵鸟似的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