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哭着哀求,“不,许泽臣,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许泽臣根本不容她反抗,拽着人就走。
“许先生。”
秦聿突然开口。
许泽臣蓦然停下,阴沉沉看着他。
秦聿缓缓起身,“容女士不愿跟你离开,请放开她。”
许泽臣简直气笑了,“你说什么?”
“你的行为在伤害容女士。如果你强行带走她,将涉嫌绑架或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秦聿嘴里吐出一句话,“是犯法的。”
What?许泽臣觉得很可笑,“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是容女士的律师。”秦聿慢条斯理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单手递过去,“我姓秦,大安律所的律师,徐先生可以叫我秦律师。”
许泽臣垂眸瞥了眼,并未接过名片,“律师?我妻子解闷的玩意儿?”
玩意儿?秦聿眉心微蹙。
他看着眼前仿佛暴怒的雄狮般的男人。
“恕我直言,你妻子在我眼中不及我女朋友万分之一,柔弱又眼拙,不过你这样的男人能拥有配偶,”他说道,“全靠你妻子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