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出现的涂鸦,一方面强化着影片前半程的“儿子视角”的暗示,让观众得以一个看似中立的态度去展示男女主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它也不断擦除现实主义痕迹,让影片充满戏说感与漫画感,从而产生了某种疏离,阻隔着产生更大同理心和共情的路径. 然而,31分钟开始出现的在同一空间内不同时间的叙事,以一种立体主义的姿态,展现了不在场的父亲如同鬼魅一样对所有人的Haunting. 不同于插叙常见的闪回手法,这种超现实主义的蒙太奇在此刻成为了拯救疏离感的手段,通过色彩和表演的细腻变化,精准展示了出了难以排解的伤感. 最后,戏中戏通过坎普实践和“哀悼”将情感推向高潮(via@麻友安),在浮夸荒诞中迎来一场充满象征意味的和解. 它其实是“伤而不哀”的,这正是一种令人欣慰的LGBT电影姿态:展示共情,而不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