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晓得。”说完,司空俊便急匆匆离开。
翌日,司空俊托人邀顾长安府外一见。酒楼雅间,两人相对而坐,司空俊斟了杯清茶递过去:“你腹中的孩儿,本殿会负责的。”他道,“只是……只是怕顾丞相不同意。”
“父亲?”顾长安迟疑地问了声。
司空俊饮了一口茶,道:“本殿欲纳你做侧妃。”
司空俊此话一出,顾长安心下便也猜到几分。父亲不同意,恐怕有两桩原因。一则,父亲不愿蹚皇子相争的浑水,自然不想与太子府结亲;二来,这侧妃虽占了个“妃”字,但归根到底,也还是妾室 名声上到底是不大好听的。
不过此刻,顾长安更在意的,是后一桩。她委委屈屈地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想要我做妾?”
不做妾,难道他堂堂储君还要聘个庶女做正妻?那恐怕他以后便成了举国的笑谈。简直荒谬!
无稽之谈!
司空俊心中不由嗤笑顾长安痴心妄想。可面上,他却摆出一副温和体贴的模样:“不过是暂缓之计罢了。”他循循劝慰道,“你晓得的,皇室娶妻,除家室外,也极看中嫡庶之分。若是本殿执意娶你做正妃,恐怕……”司空俊适时停顿,给顾长安片刻时间思考利弊。
顾长安自然也明白司空俊的意思。缺还是有些不大愿意的模样。司空俊遂又道:“本殿倒是愿意为了你,与父皇母后周旋。只是……只是怕你这肚子等不及,咱们的孩儿也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