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吴胥道:“眼下只能如此了。”
夜半三更,鸢耳的房间内闪过一个人影,悄悄地走到她的床头,先点了她的穴道,后而将迷香放置她的鼻息间,片刻之后,收了迷香,将人抗在肩上,消失不见。
第二天,浅桑醒来之后没见到鸢耳,自顾自的洗漱一番,穿了衣服之后,走出营帐去寻她,却发现她不在自己的营帐内。
心想鸢耳平日里不是在她身边侍奉着,就是在营帐内休息,此时看不到人,不免有些担心。迎面走来施申书,她立刻开口问道:“申书,你见鸢耳了么?”
“没有啊!我一早醒来就去监督士兵晨练去了,没见鸢耳,怎么了?她不在自己的营帐内么?”
她眉头微微皱起,点了点头:“平日里这个时候她已经为我打来洗脸水了,奈何今早到现在都没见到她,我方才去了她的营帐内,也未见她,不知这丫头去了哪儿!”
“你再找找看,我也叫人帮你找找。”
她面有不安,道:“好,我现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鸢耳会出事,麻烦你带人在军营中仔仔细细的找一找。”